伪文青张先生

文艺与重口,正常与神经,之间一定要区分开来吗?

我受够了,那些做不完的作业。
我受够了,那些带刺的话。
我受够了,那些让我心寒的笑容。
我受够了,那些我厌恶的人。
我也受够了,那些想你的冲动。
这个时刻,我能做的,
只有想你,和通过无线电波告诉你,
我想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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